博雅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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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gan, Lewis & Bockius L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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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要

博雅教育是一种教育理念,旨在培养视野宽广、知识渊博、有美德,人格完整的人。博雅教育(Liberal Arts education)是一种教育理念,注重知识的广泛性与综合性,旨在培养具备多学科知识与综合思维能力、教养博雅和人格完整的人。


概要

博雅教育是一种教育理念,旨在培养视野宽广、知识渊博、有美德,人格完整的人。


定义

博雅教育(Liberal Arts education)是一种教育理念,注重知识的广泛性与综合性,旨在培养具备多学科知识与综合思维能力、教养博雅和人格完整的人。博雅教育有五个要素:(1)文理融合,学科交叉;(2)做人第一,修业第二;(3)以学生为中心,学校把育人放在首位;(4)鼓励质疑,并在小班课为主的第一课堂体现;以及(5)丰富的第二课堂,推进学生社团、社会实践、科研项目等。[1]


要点总结 Key Takeaways

  1. 博雅教育着眼于培养学生思考问题的综合能力、思维方式和价值观,使之成为视野宽广、知识渊博、有美德,能言善辩的好公民。
  2. 博雅教育有五个要素:(1)文理融合,学科交叉;(2)做人第一,修业第二;(3)以学生为中心,学校把育人放在首位;(4)鼓励质疑,并在小班课为主的第一课堂体现;以及(5)丰富的第二课堂,推进学生社团、社会实践、科研项目等。
  3. 在博雅教育方面,美国是最为突出的国家之一。大量的文理学院以小班化教学、广泛的课程设置与丰富的课外活动充分贯彻博雅教育的理念。此外,综合类大学也通过对通识教育课程的设计来促进博雅教育的实践。
  4. 博雅教育与通识教育的关系有着诸多理论争议,但较为广泛接受的观点是通识教育是为实现博雅教育而设计的相关课程。
  5. 博雅教育在中国呈现出多种不同的发展模式。其中香港岭南大学,宁波诺丁汉大学等在建校伊始便确定了将博雅教育作为学校的办学理念,积极推进社团建设,保持低师生比。而近年来新兴的趋势是综合类大学全校实行通识教育,并在其下设置类似文理学院的独立博雅学院。欧洲部分综合类大学也在采用这种模式重新引入博雅教育。

博雅教育的发展历史

1. 博雅教育的起源

博雅教育出自古希腊。“Liberal”意为“自由”,博雅教育即为一个自由人(区别于奴隶与外邦人)所应学习的学科——语法、修辞与逻辑,其旨在培养知识渊博,有美德,能言善辩的好公民。“Arts”在历史上不仅指视觉或表演艺术,还涵盖了人类知识的整个范围,包括语言、文学、数学、物理、生物以及社会科学等。随着社会的发展,学科分类变得更加细化和广泛,而学科最初的拓展可以追溯到博雅教育在中世纪时期衍生出的另外四门学科:几何、代数、音乐与天文。这四门学科与最初的语法、修辞与逻辑并称为“七艺”,被认为是一种培育心灵、提升修养的基础教育。这便是博雅教育的起源。

2. 博雅教育的发展

然而,自19世纪以来,随着工业革命的兴起,人们开始注重实用技术和自然科学,高等教育也越来越职业化,导致大学教育变得非常实用化。为了重新强调博雅教育的重要性,耶鲁大学的校长迈亚·戴组织教授们发表了《1828耶鲁报告》。这份报告强调大学本科课程应该注重传授所有职业都需要的基础素养,而不是只注重职业技能的培养。报告反对以职业为导向的实用技术教育,并强调大学教育的目标是均衡发展学生的思维能力,使学生们具备开阔和全面的视野以及完整的人格。[2] 为了响应《1828年耶鲁报告》中提出的论点,一些贯彻博雅教育的教育机构与院校在美国东部建立。[3]

博雅教育在发展过程中,也衍生出了通识教育(General education)的理念。虽然博雅教育与通识教育的关系有诸多理论争议(详见下文),但是较为广泛接受的观点是通识教育指的是为实现博雅教育而设计的相关课程。[4]

19世纪中期至20世纪初,德国的工科大学帮助德国成为世界工业科学的中心,培养各种专门人才的大学也越来越多,此时哈佛大学的校长查尔斯·艾略特在1869年提出了通识教育的概念。他认为哈佛提供的大学教育应该覆盖人类知识的所有领域,就此提出了自由选修课程的概念,并引入了历史、政治和经济等新兴学科。哈佛本科生可以自由选修适合自身兴趣和需要的课程。随着越来越多的学生选择参加特定领域的课程,学院规模扩大,课程内容也增加。

然而,哈佛大学的自由选修课制度导致本科课程失去了连贯性,学生没有一套共同的学习课程,因此无法参与统一的课堂学习,这使得毕业生的水平和综合实力相差很大。此外,大部分学生会选择同一领域内的相关学科作为其所有本科学习科目,这也导致大学教育的通识性有所缺失。因此哈佛大学校长劳威尔,在前任艾略特的自由选修课制度的基础上进行改革,变成主修与分类选修的博雅教育模式。随着知识的积累和学科的分化,越来越多的专门知识进入大学课程体系,博雅教育逐步演变为“通识+专业”这种模式。再此后,哈佛校长科南特于1945年发布了著名的“哈佛红皮书”,名为《自由社会中的通识教育》,提出教育不仅要传授知识,还要注重沟通能力、思考能力、判断能力和价值辨别能力,并将其用于实践,才能成为好公民。[5]

在美国,通识教育得到了蓬勃的发展。各校的通识教育课程设计思路不同,但都有明确的选课规则和辅导员,课程数量也很多,给学生提供了充分的选择空间。通识教育作为博雅教育理念的实施方式,强调培养人而非技术,注重培养各行各业都需要的核心素质和基础思维方式,这一理念一直传承至今。[6]

3. 博雅教育的现代含义

博雅教育很难简单地去定义,但是其核心由前复旦大学校长,现宁波诺丁汉大学校长杨福家总结为:

  1. “博:文理融合、学科交叉,在广博的基础上求深度;博学多闻,博古通今。”
  2. “雅:做人第一,修业第二;君子以厚德载物,明大德,守公德,严私德。”
  3. “以学生为中心,学校把育人放在一切工作的首位。”
  4. “鼓励质疑,‘我爱我师,我更爱真理’,并在以小班课为主的第一课堂得到充分体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5. “非常丰富的第二课堂:为数众多的学生社团、各种社会实践活动和学生参与的科研项目,在学习生涯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知行合一。”

这五条,前两个是目的,后三个是措施,在教育界获得普遍认可。


中国大陆的博雅教育

在中国,博雅教育的理念与儒家的教育理念有着诸多相似之处。 儒家的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其目标是养成君子,培养圣贤人格。《论语·为政》中提出“君子不器”, 其意为君子不能像工具一样,只在一个方面有作用,恰恰与古希腊博雅教育培养“自由人”的理念不谋而合。

90年代后期以来,作为本科课程和教学改革的重要内容,通识教育在中国开始流行。在这个过程中,政府和高校都在借鉴国外经验的同时,积极探索和发展适合中国国情的通识教育模式。[7]

1. 政策支持

在政策层面上,我国积极推进通识教育,对大学教育的通识课程的普及起到了推动作用。通识教育最早是在中国依托素质教育推行的。1999年,国务院发布了《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随后,素质教育在国内各高校全面推开,成为通识教育的雏形。2017年1月,国务院发布了《国家教育事业发展“十三五”规划》,其中提出“实行产学研用协同育人,探索通识教育和专业教育相结合的人才培养方式,推行模块化通识教育,促进文理交融。”[7]

2. 高校发展方向

在中国,博雅教育更细致的探索更依赖于各个高校自主发展,而其落地主要有4种模式。

  1. 部分高校在建校之初便以博雅教育作为大学的教育理念,例如宁波诺丁汉大学、北京师范大学-香港浸会大学联合国际学院。这类大学模仿美国文理学院,规模小,师生比例低,课程通常是小班授课,并为学生提供了丰富的课外社团活动,志愿者服务与职业体验的机会。学生与教师之间的互动密切,教师能够关注每位学生的发展并给予指导和帮助,强调以学生为本。在课程设计方面,学生通常主修某一学科,同时涉猎人文艺术、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等不同领域的学科。这种课程设置提供了更加灵活的选课机会和宽松的学习环境。[7]
  2. 某些大学在课程设计方面参考了美国大学的通识教育模式,并在全校范围内实施,例如复旦大学。该校所有本科一年级新生入学后,不分专业,统一接受一至两年的通识教育,之后再进入专业院系学习。通识教育课程是所有专业同学共同学习的部分,涵盖人文学科、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等三大领域。通识教育使学生得以接触到专业之外的广泛领域,为他们未来的职业发展和社会参与奠定基础。复旦大学的住宿分配使不同专业的学生可以在一起,互相交流,感受不同的学科氛围。复旦大学也为学生提供了丰富的第二课堂的学习机会来落实博雅教育的理念,目前复旦大学拥有各类社团310多个,50余个院系志愿者服务队和公益类社团;也为学生们设立了学术研究资助计划,支持本科生在全校的范围内选择导师获得指导来实践和证明自己独到的想法。[7]
  3. 一些综合性研究型大学在原有基于学科专业的院系设置基础上,设立了博雅学院,开展“博雅学院+通识教育”跨学科的本科教育改革试点。类似于美国的文理学院,博雅学院是一个独立的通识教育学院,例如中山大学博雅学院和清华大学新雅书院等。它们每年招收大约30名学生进行四年制的通识教育。博雅学院充分利用各院系的资源,将各院系的优质专业基础课程向学院学生开放。这些文理学院实际上是综合性研究型大学的一个特殊二级学院,专注于贯彻博雅教育的小班化精英教育。
  4. 全校通选课模式是一种改革力度较小的模式,通过精心挑选师资,利用全校原有资源来设计通识教育课程,供全校学生选修。与前文提到的博雅学院和通识教育改革不同,该模式没有设立专门的学院或精英教学。由于操作起来更加容易,该模式在许多学校得到了应用。[7]

博雅教育在世界各地的发展概况

1. 博雅教育在美国的发展

在博雅教育的理念下,在美国首先出现了奉行博雅教育、以本科教育为主、规模小而精的大学,称之为文理学院,例如威廉姆斯学院、阿默斯特学院等。文理学院不以培养具体专业人才为目的,是全面贯彻博雅教育的大学。文理学院注重思想自由和全面教育,其课程重视通识教育,科目包括自然科学、人文、艺术、社会科学等。文理学院的校园面积小、学生人数少并且班级规模小,强调教授与学生之间的互动。因为这种鼓励讨论的学术氛围以及教授对学生个人兴趣的高度关注,学生总体满意度也较高。

大部分综合类大学,如耶鲁大学,哈佛大学等,则在通过对于其通识教育的课程设计进一步贯彻了博雅教育的教学理念。这些综合类大学通常规定学生们只有在修完了一定数量的通识课程之后,才可以申报自己的主修项目。例如斯坦福大学要求学生在积累了85个学分之后,才可以选择一个主修项目。然而,即便学生已经决定了主修项目,他们依然要学习其他专业的核心知识,接受广博的教育。如哈佛大学的核心课程共有7个领域,11类,包括外国文化、历史研究、文学艺术、道德推理、定量推理、社会分析等。哈佛要求全部学生在全部11类核心课程的8类中各选修一门,而且这8门应该被认为是与该生所主修的学科领域距离最远的课程。其下历史研究、文学艺术、科学的各个小类又各有自己的侧重。这样的通识教育课程设计令学生能够获得广泛的知识基础和实践技能,例如沟通能力,合作能力、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等。[7]

如今,有迹象表明美国正在逐渐背离博雅教育的传统,美国的大学正在缩减语言和文学系的开支,学生们更倾向于选择被看作职业前景较好的专业。

2. 博雅教育在欧洲的发展

19世纪,欧洲的大学教育经历了重大变革,其中法国的“大学校”(grandes écoles)模式成为了一个重要的特征。这些学校专业性很强,旨在为国家培养各领域的精英人才。二战后,欧洲的高等教育开始大众化,但大学本科生主要接受专业教育,而非大学教育机构的学生主要接受职业培训,呈现出一个明显的二元结构。在德国、法国等国,高等教育的学生人数增长主要出现在研究型大学;而在荷兰、比利时等国,高等教育的学生人数增加主要集中在非大学教育机构。

此外,当时欧洲各国政府对高等教育的管控较强。在1990年以前,欧洲的高等教育经费主要来自国家财政,而支持博雅教育的私人性质的资金很少存在。近年来,欧洲各国政府开始采取更加积极的政策,促进高等教育的发展和改革,以适应不断变化的社会和经济需求。

20世纪后期以来,欧洲的大学重新引入博雅教育,以培养学生的跨学科思维、综合素质和批判性思维,以适应不断变化的社会和经济需求。欧洲文理学院联合会成立后,近30所欧洲高校加入了该联合会,其中包括独立的博雅学院,例如欧美合作成立的柏林巴德学院和雅各布大学;也有一些综合性大学,如英国的伦敦国王学院和圣玛丽大学学院。也有些欧洲的综合类大学在其下特设一个文理学院,作为独立的通识教育学院,开展博雅教育,类似于中国大陆的“博雅书院+通识教育”的模式,例如荷兰乌得勒支大学下属的荣誉学院罗斯福大学学院、荷兰马斯特里赫特大学下属的马斯特里赫特大学学院。欧洲大学博雅教育的发展为中国大陆的博雅教育发展提供了很好的借鉴。[7]

3. 博雅教育在香港的发展

如今,亚洲的高等院校正在转向博雅教育。例如香港中文大学、韩国首尔国立大学和日本早稻田大学等,最近都投入了大量资源来推广博雅教育。亚洲政府已经意识到,在一个由创新驱动的时代,广泛涵盖艺术和科学的教育对未来的劳动力能产生的积极影响。亚洲的教育工作者们也认识到,研究文学、哲学和社会科学等可以带来的益处——博雅教育为学生们提供了思考自己在世界中的位置以及如何过充实一生的机会。[7]

近年来,香港的高等教育发生了巨大的改革。自2012年起,香港大学改变了其传承自英国的传统,不再提供三年制学位,而是改为提供与中国和美国相同的四年制学位。为了适应这一变化,香港的大学开发了新的通识教育课程体系。[7]香港的大学多数采取类似于哈佛大学的通识教育模式,采取核心课程,通识教育,科学课程相结合的方式提供综合而均衡的本科课程。例如香港中文大学的核心课程涵盖了中文,英文,数码素养及计算思维等,而其通识教育课程又涵盖了中华文化,自然科学与科技,社会与文化,自我与人文四个领域。香港各个大学对通识教育的重视越来越一致。尤其是在国际化的进程中,各大学逐渐意识到为了纠正学科专业化以及教育目标变得实用和功利化等弊端,必须要参考美国对于通识教育的推广,更加注重通识教育的规划。[7]

而在香港的大学之中,岭南大学作为先行者,将博雅教育作为其办学宗旨。岭南大学的博雅教育旨在培养学生的公民意识,并为他们提供知识、技能和洞察力,以便他们能够应对不断变化的环境并追求自己的目标。

岭南大学采用小班模式教学,促进师生之间的双向互动。同时,该校注重博雅教育中第二课堂的建立。学生宿舍被组织成生活学习的小社区,帮助学生学会独立生活、处理人际关系和解决问题,并建立对社区的归属感和责任感。宿舍组织的活动和计划涵盖领导能力、自我管理、绿色生活和公民责任等主题。此外,岭南大学的第二课堂也提供丰富多彩的课外活动、社区服务和职场体验。学生通过参与社会服务、职业体验等活动,将所学知识和技能应用于现实生活中,实践所学并见证自己的成长和成就。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建立了社会责任感,认识到不同社会阶层的面貌,并提升了组织、管理和沟通技巧。[7]


讨论和理论争议

博雅教育与通识教育之间的关系是博雅教育领域最大的理论争议之一,学者们提出了以下三种主要的理解:

1. “博雅”与“通识”没有本质区别

有学者认为博雅教育与通识教育没有本质区别。通识教育这一术语首次运用在《1828年耶鲁报告》中,强调了共同科目学习的必要性,开启了美国第一次通识教育运动,而其目的是反对当时教育界对单一专业,职业化教育的热忱。重拾博雅教育的理念则是达到这一目的的方式,所以通识教育只是博雅教育在现代的称谓,只是前者出现得较晚,并包括了博雅教育所未曾涉及的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等新知识领域。博雅教育的理念通过建立今日的通识教育体系和制度化,因此“通识”与“博雅”并没有本质区别。

2. “博雅”是“通识”的前身

也有学者认为,古代的博雅教育是一种针对自由人而设计的教育体系,旨在训练学生的语文和数理能力,以培养能够自我反省、具备社会责任感、头脑清晰以及表达流畅的自由公民。然而,随着知识的急剧扩张,传统博雅教育建立在七艺之上的框架逐渐失去了其原有的适用性,因此博雅教育被注重跨学科联系和广泛涵盖知识领域的通识教育所取代。通识教育试图为学生提供更全面和多元的学科知识和技能,并培养其批判性思维和学习能力,以满足现代社会对全面人才的需求。此外,通识教育强调跨学科联系和知识的交叉传递,以促进学科之间的融合和创新。因此博雅教育是通识教育的前身,为通识教育提供了理念基础。[7]

3. “通识”是为实现“博雅”而设计的相关课程

而被广泛认可的观点是,通识教育是为实现博雅教育而设计的相关课程。博雅教育是一种贯穿于大学本科教育的教育理念,强调在学术知识的基础上培养学生的人文素养、批判性思维、综合性能力和全球视野,这些能力与具体专业无关,目标是培养一个培养一个全面、杰出的人。通识教育则是一种跨学科的课程体系,一些高校此前将其称之为公共课,如今已广泛采用通识教育这一术语。其旨在通过开展广泛的学科学习培养学生的宽广视野。通识教育主要是满足博雅教育中的“博”的部分,让学生具有广泛的知识基础。

而博雅教育的理念落到实处还需要考虑导师和指导计划、学生工作计划、国际交流计划和住宿书院计划等,提供第二课堂为学生提供了全新的学习环境和自由选择专业、自由探索和思考的机会。博雅教育的另一个显著特点是小班化教学,一般由10到20名学生组成。教学过程强调课堂上的面对面问答互动,教授和学生之间相互质疑、挑战和辩论,以此激发思考和促进学习。博雅教育理念最关键就是学校永远是以学生为中心,有一批老师在全心全意为学生服务,而作为一种课程设计模式,通识教育并未充分考虑到此些博雅教育的重要元素。[7]


 

参考资料
[1] 杨福家,《博雅教育》,复旦大学出版社2015版,第7页
[2] 杨福家,《博雅教育》,复旦大学出版社2015版,第27页
[3] Liberal Arts College Review,<em>History of a Liberal Arts Education</em>,2023年11月7日访问
[4] 杨福家,《博雅教育》,复旦大学出版社2015版,第328页
[5] 杨福家,《博雅教育》,复旦大学出版社2015版,第46页
[6] 孙华,《北京大学元培博雅教育计划人才培养理念及路径》,《中国大学教育》2015年第12期,第15页
[7] 杨福家,《博雅教育》,复旦大学出版社2015版,第7页
[8] Ziwei Jiang, <em>Liberal Education and General Education in American Universities, </em>Creative Education<em>, </em>2019年第10期, 第1628页
[9] 王悠然,《博雅教育创新格局重回欧洲》,2023年11月19日访问
[10] 杨福家,《博雅教育》,复旦大学出版社2015版,第234页
[11] 《国家教育事业发展“十三五”规划》,2017年,国务院(国发〔2017〕4号),第三章第1条
[12] Pericles Lewis, <em>Asia Invests in Liberal Arts: US Higher Education Expands Abroad</em>, ,2023年11月7日访问
[13] Pericles Lewis and Katherine Rupp,<em>Liberal Education in Asia: Trends, Challenges, and Opportunities</em>,New Global Studies, 2015年第9期,第245页
[14] 梁美仪,才清华,《香港各大学通识教育现况概览》 ,2023年11月7日访问
[15] 辛智慧,《立人的尝试——中国大学通识教育现状》,《文化纵横》2012年第三期,第92页
[16] 江宜樺,《從博雅到通識:大學教育理念的發展與現況》,《政治與社會哲學評論》,2005年第14期,第37页
[17] 孙华,《北京大学元培博雅教育计划人才培养理念及路径》,《中国大学教育》,2015年第12期,第15页
[18]崔延强,《今日大学需要怎样的“博雅”和“通识”》,2023年10月19日访问
[19] 岭南大学,《嶺南大學博雅教育之特點》,2023年10月19日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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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点总结 Key Takeaways
博雅教育的发展历史
中国大陆的博雅教育
博雅教育在世界各地的发展概况
讨论和理论争议